墨尔本最伟大的音乐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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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公平的问题,毕竟人类天生具有竞争意识,而音乐是一种愉悦的体验,因此我们为什么不专注于最好的一面呢?

在澳大利亚,当地音乐一直以来都是一种自豪感的来源,自从我们清楚地认识到,拥有大量人才能够让我们与世界上的大牌音乐人一较高下以来,这种自豪感更是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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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约翰尼·奥基夫证明的那样,澳大利亚人可以摇滚,另外一些偶像如The Easybeats、Bee Gees、The Seekers、比利·索普(Billy Thorpe)以及无数其他人也证明了澳大利亚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一次打击”的国家。

然而,正如我们一再听到的那样,墨尔本被誉为世界的现场音乐之都,因此,关于澳大利亚城市顶尖音乐人才归属的疑问显得尤为重要。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从墨尔本涌现出的最佳音乐家有哪些呢?

这是一个纷争不断且备受争议的问题,但我们努力指出一些那些标志性的墨尔本音乐人的名字,他们的作品不仅伴随着我们在澳大利亚的生活,也影响着全世界的音乐爱好者。

凯莉·米洛(Kylie Minogue)

谈到将澳大利亚音乐带向世界,无疑无法忽视凯莉·米洛(Kylie Minogue)的存在。毕竟,仅提到她的名字就足以表明其独特的认知度与影响力。

然而,对于那些几十年前看《邻居》(Neighbours)的人来说,几乎没有人能预见到这个顽皮的查理·罗宾逊(Charlene Robinson)能够在全球走红。

快进到1988年,她的首张专辑《Kylie》以《I Should Be So Lucky》、《The Loco-Motion》等众多热门曲目而备受欢迎。

更多的热门曲目带来了她在90年代的重新塑造,2001年的《Fever》成为全球的王牌专辑。

这张专辑在全球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甚至在美国竟达到了#3的位置,这证明了凯莉·米洛将被人铭记数十年。

即使如今,距离她职业生涯的起步已近四十年,各种里程碑不断涌现,证明了凯莉是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人群之家(Crowded House)

凯乐房团的加入同样可能引发争论,但考虑到其初始阵容中拥有一位新西兰人(尼尔·芬)(Neil Finn)和三位澳大利亚人,我们愿意将他们视为一支墨尔本乐队。

毕竟,为什么不呢?在短短几年内,凯乐房团成为了大多数国际观众所熟知的澳大利亚乐队,这一切都得益于诸如《Don’t Dream It’s Over》、《Now We’re Getting Somewhere》等优秀曲目。

尽管在1996年他们宣布解散,但在保罗·赫斯特(Paul Hester)去世后,2006年的重组又将他们推向了成功的轨迹,成为最成功的墨尔本乐队之一。

没有一张专辑曾在澳大利亚以外的地区排位低于前三,全球销量超过1500万张,我们非常乐意与新西兰人争论凯乐房团的归属问题。

尼克·凯夫(Nick Cave)

在谈到墨尔本最伟大的音乐家时,不提及尼克·凯夫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尼克·凯夫来自于沃拉金比尔(Warracknabeal),他因如The Boys Next Door和The Birthday Party等乐队而成名,这些乐队是圣基尔达的水晶舞厅(Crystal Ballroom)的重要组成部分。

尽管The Birthday Party获得了全球知名度,但最终是尼克·凯夫与坏种子乐队(The Bad Seeds)使他名声大噪。

以其华丽的歌词、强烈激情的表演风格以及情感真挚的音乐而著称,凯夫的音乐在整个职业生涯中始终受到高度赞誉。

即使现在,接近五十年的音乐生涯,他也很难被评价为下滑。虽然他慢慢远离了后朋克的根源,但凯夫音乐带来的情感冲击感却从未减退分毫。

保罗·凯利(Paul Kelly)

尽管保罗·凯利的起源可能挑起南澳大利亚与维多利亚之间的经典争论,但他在从阿德莱德迁至墨尔本后才正式开启音乐生涯,这使得我们将凯利视为自己的代表。

理所当然的是,我们为何不这样做?

通常被认为是澳大利亚的鲍勃·迪伦,寻找到像凯利这样的艺术家并不容易,因为他能够团结起喧闹的酒吧摇滚乐迷和喜欢内省的民谣爱好者。

虽然他在我们的生活中已经成为了一种标志性存在近50年,但凯利的事业在过去十年见证了巨大的复苏,2017年他期待已久的首张首位专辑终于问世,还有更多的ARIA音乐奖如雪花般飞来。

2025年,凯利准备迎接他至今最大规模的全国巡演,在全国各地进行体育场表演。

无论如何,能够预定这样一个体育场巡演的人,无疑会收到大部分乐迷的认可,成为这个国家最优秀的音乐家之一。

阿奇·鲁奇(Archie Roach)

已故的阿奇·鲁奇(Archie Roach)正是澳大利亚人所称颂的坚定精神的最佳体现。

作为被剥夺权利一代的一员,鲁奇的早年代表了对土著澳大利亚人所遭受的不公,是个人创伤的不断持续。

然而,正是在80年代,他成功地利用自己的创造力,逐渐成为一位强大的表演者,最终在1990年发行了经典专辑《Charcoal Lane》。

他成为了澳大利亚第一民族音乐的标志性人物,职业生涯备受好评,获得了九项ARIA音乐奖,并于2020年入选ARIA名人堂。

鲁奇的音乐与信息在他出道34年后仍然引起共鸣,即使是在他于2022年去世后,他仍然是墨尔本最具影响力和感召力的音乐家之一,其影响在未来将继续广泛流传。

生活结束乐队(The Living End)

在2024年庆祝成立30周年的生活结束乐队,常常被遗忘在90年代和00年代对澳大利亚文化的巨大影响力。

他们以激烈的朋克与摇滚风格相结合,取得了不容小觑的成功,单曲《Second Solution/Prisoner Of Society》具有不可忽视的影响力,他们的自名专辑不仅头排第一,而且包含多达六首单曲。

在30次提名中获得六个ARIA音乐奖,发行了八张专辑以及数十首单曲,生活结束乐队是努力工作的完美代表,他们将对音乐的执着与奉献精神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文化印记.

因其激烈的现场表演和引人注目的作品库而受到尊敬,几乎没有人会对生活结束乐队有任何褒贬不一的说法。

米西·希金斯(Missy Higgins)

当米西·希金斯在2003年赢得了Triple J的Unearthed比赛时,很少有人能预测她的未来。

而与她关系密切的人们早已知道这只是她辉煌音乐之路的第一步。

当《Scar》和其他畅销曲目相继发生时,粉丝们意识到一场特别的事业即将到来,他们确实没有料错。

时间快进至现在,希金斯现已成为ARIA名人堂的成员,获得了11个ARIA音乐奖,并且她的六张专辑中有四张登上了排行榜首位(另外两张也达到了相当不错的#3)。

伴随着最新专辑《The Second Act》的发行,希金斯证明自己再一次开始展现潜能-对于大多数艺术家来说,这已经算不得什么。

约翰·法恩汉(John Farnham)

当谈到对澳大利亚音乐有巨大影响的音乐人时,约翰·法恩汉(John Farnham)必定不会被排除在外。在60年代,他以青春偶像的身份开启了音乐生涯,直到80年代初,约翰法恩汉仍未在排行榜上引起太多威胁,但当他成为小河乐队(Little River Band)的新主唱,并重新塑造自我时,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1986年,他发行了《Whispering Jack》,此专辑确立了他作为澳大利亚音乐皇室的地位。

这张专辑成为当地销量最高的专辑,曾经几乎找不到一个不拥有此专辑的当地家庭。

直到现在,该专辑仍被视为80年代澳大利亚摇滚音乐的标杆,法恩汉的影响依然显而易见。

将近40年过去,经过多个专辑和告别巡演,法恩汉的遗产较大程度上与这张专辑的成功密切关联。

实话说,音乐遗产与其他更糟糕事物相关联的情况并不罕见。

TISM

如果要说出有史以来最具墨尔本特色的乐队,那么对于TISM的位置只会存在一次争议。

自1982年成立以来,这个颇具名气、身份不明的团体在结合锐利机智和流行文化元素的同时,也展现了卓越的酒吧摇滚和合成流行音乐。

如果你需要证明他们成功的依据,只需查看《伟大的卡车歌曲文艺复兴》(Great Truckin’ Songs Of The Renaissance)和《马基雅维利与四季》(Machiavelli And The Four Seasons)这两张专辑,或者观看他们疯狂现场的观众。

在2022年与18年分开后重组,TISM迅速再次迎来了影视作品的宠爱-这对于一个以反社会为卖点而出名的乐队来说,确实不算错。

即使现在,在结束了20年的首次招待巡演后,观众对TISM的偏好仍然强烈,显而易见的是,他们作为墨尔本最神秘且令人难以捉摸的乐队之一的地位将继续保持数十年。

国王蜥蜴与公园乐队(King Gizzard & The Lizard Wizard)

谈及墨尔本最佳艺术家,国王蜥蜴与公园乐队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这支乐队于2010年在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RMIT)成立,很难有人预料到他们会走得如此远-尤其是身披如此吸引眼球的名字。

然而,尽管名字让人停下脚步,他们近乎不知疲倦的创作能力和感人至深的乐迷群体却不断吸引众人的目光。

毕竟,还有多少其他乐队能够在12年内发布26张专辑呢?(包括2017年和2022年分别发行了五张专辑)?

还有多少乐队能够保持在美国和欧洲的演出持续售罄?

还有多少乐队能够拥有如此渴望的乐迷群体,让连我们熟悉的“死去的格拉菲特乐队”(Grateful Dead)成员都显得不够出众?

确实,像国王蜥蜴这样令人感到晕眩的集体,绝对少之又少,坦白说,世上再也不会出现此外的乐队。

蒂娜·阿里纳(Tina Arena)

谁能忘记那位杰出的蒂娜·阿里纳(Tina Arena)呢?

她起初在Network Ten备受喜爱的综艺节目《年轻人才时间》(Young Talent Time)中成名,迅速赢得了澳大利亚观众的心,称为“迷你蒂娜(Tiny Tina)”。

19岁的时候,她为莱昂内尔·里奇(Lionel Richie)在澳大利亚的巡演担任开场,确立了她如今光辉的表演者地位。

她的事业无疑是非凡的。凭借国际专辑的成功,七次获得ARIA奖,此外还有无数提名和2020年名人堂的入选,她已成为澳大利亚优秀的象征。

加上她在悉尼奥运会上的表演,蒂娜·阿里纳的偶像地位无疑得到了肯定。

在主流音乐之外,她的遗产还延伸至戏剧艺术,曾与安德烈·波切利(Andrea Bocelli)等大牌合作并赢得了安德鲁·劳埃德·韦伯(Andrew Lloyd Webber)的赞赏,显现出她在多个创意产业中的卓越地位,充分证明了她作为艺术家的多才多艺。

海方斯凯(Hiatus Kaiyote)

这支传奇的Neo-Soul爵士放克乐队在音乐产业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自2011年成立以来,海方斯凯开始了国际声望的旅程。

他们独立发布的首张专辑迅速取得了名声,并受到Erykah Badu、Questlove和Prince等音乐巨星的赞誉,纷纷号召歌迷去欣赏他们令人陶醉的音效。

短短几年后,这个组合便获得了首次提名-以及三次提名-格莱美,成为第一支获提名非洲裔美国人音乐种类的澳大利亚乐队。

他们的作品也通过一系列著名音乐人的采样而复活,并重新构想,包括安德森·帕克(Anderson .Paak)、肯德里克·拉马尔(Kendrick Lamar)、德雷克(Drake),甚至碧昂丝(Beyonce)和Jay Z。

可以说,这种输出将继续为其令人瞩目的遗产添砖加瓦,未来还将展现出更多的可能性。

戈提耶(Gotye)

虽然是比利时出生,但戈提耶(Gotye)在墨尔本长大,成为全球轰动的音乐家。

从小便对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学了多种乐器,推动了他的创作旅程。

作为一个骄傲的墨尔本人,他毕业于墨尔本大学,获得了文学学士学位。

闪电般转瞬即逝的2011年,戈提耶发布了闻名全球的单曲《Somebody I Used To Know》,瞬间收获国际声誉。

这首曲子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澳大利亚获得11 x Platinum,在美国获得8 x Platinum(即8,000,000个单位!),并在其他18个国家跻身榜首。

当提及发行过极具存在感与持久影响力的单曲时,戈提耶的名字总是排在前列。

奥利维亚·纽顿·约翰(Olivia Newton-John)

无疑是澳大利亚最受人喜爱的女歌手之一。

她在五岁时移民到墨尔本,很快融入了艺术领域,最初在大学高中进行演出,随后迅速转向电视节目。

她的事业迅速崛起,已销售超过1亿张唱片,成为澳大利亚销量最高的女艺术家。

但当然,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她的履历表非常出色。

如果需要列举几个成就,我们可以提到她获得的四个格莱美奖、九个告示牌音乐奖、六个美国音乐奖、15张前十单曲,更不用说她在2020年被封为爵士和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油脂》(Grease)!和约翰·特拉沃尔塔(John Travolta)共同主演的经典音乐剧,其原声带仍然是历届最佳畅销专辑之一。

当你想起全球偶像时,奥利维亚·纽顿·约翰的名字总是浮现在脑海中。

在托特前酒吧(Tote Front Bar)看过的任何乐队

我们在这篇文章的开头提到过,像这样的名单可能引发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发现一个本地音乐家的感受是无法比拟的-无论是在托特还是其他任何地方。

当你第一次听到他们的演出,感受到他们对你的改变,感到困惑不已的同时思考,他们这一切到底藏匿于何方。

或许,墨尔本水中有些特别的成分,亦或是维多利亚人音乐才能的值得肯定,该说法成立亦不为过,显然我们都至少看到过一位艺术家在演出中让你确信他们未来能够大放异彩。

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刻,他们的表演会在你的记忆深处留下烙印,成为你心中最伟大的墨尔本艺术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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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Wei

Li Wei is a distinguished journalist with a rich history of covering significant events across the Asia-Pacific corridor. With a talent for narrative storytelling and a dedication to ethical journalism, Li has become a prominent figure in the media industry, known for his in-depth analysis and comprehensive reporting on a wide array of topics, from international politics to local community developments. His investigative work has earned him several accolades, and he continues to be a leading voice in championing press free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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