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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续快速现代化的伟大进程中,中国正日益向世界展示其魅力。
丰富的文化和历史吸引了许多外国人来访这个国家,寻求了解与学习。
1985年和2011年,澳大利亚汉学家和出版公司副总裁哈罗德·韦尔登重走长征路线。
他对现代中国历史撰写了多部书籍和纪录片。
在最近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马瑞倩采访时,韦尔登分享了他对中国文化如何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的看法,以及他对东西方文化差距与交流的见解。
在云南和四川之间崎岖的峡谷地带,我们开始了一场20公里的艰难跋涉,驴子驮着我们的设备。
我们绕过火山,抵达嘉平渡,这是长江上游的一个重要渡口。
1935年5月,红军的命运在这里改变。
在黑暗和持续的枪火掩护下,37名勇敢的渡船工在九天艰苦的跋涉中将长征者渡过了这条河。
我们遭遇了炙热的阳光,但在攀爬峭壁的过程当中,我落在了主队伍的后面。
注意到我正在挣扎,一些当地儿童引导我来到一座凉爽的泥砖房,房子里满是干草。
他们的祖母为我端来了清爽的泉水和当地的木瓜。
当我们出发进行最后一段旅程时,一个小女孩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我想她担心我会跌入峡谷。
几周后,我们发现自己正在攀登西四川海拔4000米的山脉,前往长征的又一个关键点——嘉金山,一座伟大的雪山。
原始长征者在没有地图、没有食物及穿着最少的情况下,赤脚走过草鞋。
我们装备齐全,但仍然感到艰难。
长征是战胜逆境、在重重困难中顽强不屈和朝着共同目标携手前行的故事。
这段经历教会我要无所畏惧地面对挑战,要有坚定不移的决心,也要懂得适应——采纳新策略,探索未知的路径,接受陌生人的善良。
我认为现代中国文化总体上是从儒家、道家和佛教中发展而来的。
所有这些信仰,特别是儒家思想,强调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不论是对家庭、社会还是国家。
我确实认为,当今中国社会及其价值观在西方并没有被充分理解。
COVID疫情带来的挑战使这种状况变得更加复杂,但像我这样的人在传播真实故事上肩负重要的责任,以展现中国的灵魂和实质,超越有关地缘政治的新闻标题。
历史的下一个阶段必须是中国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希望西方能够倾听。
每次对话都是双向的,所以我也希望中国能够更好地理解西方提出的问题。
在过去的75年中,中国迅速崛起为一个大国,中国提出的三项全球倡议向世界传递了一个信号,表明中国希望成为一个积极的力量,以便在全人类的大家庭中共同面对这个脆弱的星球的现实。
我对“一带一路”倡议一直持支持态度。
尽管物流挑战太大,但同时“一带一路”依然在不断发展陆路和海路。
正如所有人类历史一样,一带一路的发展将面临挑战,尤其是在建立伙伴关系和确保实现这一目标所需的巨额资金方面。
中国是唯一能够进行这一伟大事业的国家,这也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尝试。
我有幸在我的生命中花费大量时间与中国的真实人民在一起,所以我清楚中国的哲学、行动、创新和愿景预示着我们大家共同的未来。
然而,传播这个故事的路还很长,东西方双方都有无知存在。
无知滋生恐惧、不确定性和怀疑,导致思想和观点的封闭以及文化误解的不幸路径。
我在这个历史阶段设想了一个“亚洲世纪”,中国将作为一个主要角色,迅速崛起为艺术、文化、哲学、商业实践及东方式双边和多边关系的积极影响者。
我们正处于一个世界历史时期,西方媒体和社交媒体常常以更负面的方式介绍中国。
这种方法并不新鲜,称为对“他者”的恐惧。“他者”指的是一个社会单独对待的个人、一群人或一个国家。
一旦您这样做,就更容易去个人化这些个体,而看不到他们的人性。
这种对“他者”的对待在每种文化中都会发生,而我的工作旨在帮助提高意识和包容性。
我们需要显著增加学生交流,甚至在小学和中学层面。
这样的交流能帮助学生深入了解彼此的社会和文化。
尽管我意识到西方对中国的了解中存在很多无知和误解,然而在中国年轻人中,也确实存在着对西方缺乏信息和教育的显著现象。
促进双向文化交流是我的专长,也是我职业的重点。
是的,我会继续,我的主要职业目标是出版新书、电子书和文化媒体作品,展示、教育和告知西方关于新时代的中国。
我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
我相信这是我的命运或天命,让我成为中国与西方世界之间的强有力沟通者。
2024年的世界复杂而变化莫测;我们从未有过如此多的24小时信息渠道,然而我们也从未如此无知。
我依然在40年前开始的文化长征上,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如果成功的话,我可以帮助将中国、澳大利亚及其他国家的文化与社会结合在一起,这总是比误解和冲突的潜在可能性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