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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总理克里斯托弗·卢克森在悉尼的一场智库会议上发表了主题演讲,强调新西兰与澳大利亚在外交政策方面的重要一致性。
演讲中,卢克森采取了明显的强硬口吻,重申了外长温斯顿·彼得斯最近的立场,并与他在东京发表的类似演讲形成呼应。
他高度评价彼得斯,称他是“新西兰近年来最具影响力和最活跃的外长之一”,并表示彼得斯正在“重塑我们的外交政策”。
卢克森再次强调,惠灵顿正在进行“外交政策重置”,为彼得斯的工作提供了进一步的总理级支持,强调新西兰正在恢复“Kiwi在全球舞台上积极行动的优良传统”。
然而,卢克森在悉尼的演讲不仅仅是简单的确认,他还指出了新西兰与澳大利亚之间合作的三个重点领域,其中防务关系被优先提及。
在谈到AUKUS协议时,卢克森表示:“我们欢迎AUKUS作为加强地区安全与稳定的举措”,并补充说,惠灵顿正在“与AUKUS伙伴国探索我们如何可能参与第二支柱”。
他的第二个重点是太平洋地区,新西兰和澳大利亚将“坚定地成为太平洋岛屿论坛成员国的支持伙伴”。
最后,卢克森强调了经济合作,并提到增强两国之间的经济一体化。
他将这些努力形容为“去除船底的污垢,以使船更快行驶”。
按照2024年3月之前的一年统计,澳大利亚是新西兰第三大出口市场,仅次于中国和美国,而两国之间的双边贸易达到310亿新西兰元,成为第二大双向贸易伙伴。
在演讲及与洛威研究所执行主任迈克尔·福利福的问答环节中,卢克森试图将经济与贸易与他关注的安全议题联系起来。
在演讲中,卢克森表示:“没有安全,我们无法实现繁荣。”在问答环节中,卢克森观察到乌克兰的战争显示“你不能简单地将经济利益与安全利益分开”。
这种联系有两个目的:第一,合理化卢克森繁忙的国际旅行日程,以回应投票者对他为何频繁出国的疑虑;
第二,更重要的是,经济与安全的链接为一些比较强硬的外交政策转变提供了说明和基础。
在问答环节,卢克森明确表示,他认为新西兰的“独立外交政策”时代已经结束。
“独立外交政策”是指自1986年华盛顿因新西兰的无核政策暂停对其的防务义务后,惠灵顿形成的一个大部分跨党派的外交方针。
冷战结束的时机恰到好处,使惠灵顿打破了对抗阵营,成功发展与中国及全球南方国家的稳固贸易关系,同时逐步修复与美国的关系。
但在悉尼,卢克森轻描淡写地嘲讽独立外交政策的概念,称其为“无稽之谈”。
卢克森试图将这一概念重新定义为狭义的:“世界上有195个国家,拥有八十亿人口,每个国家都有其独立的外交政策。”
这一故意狭隘和值得商榷的解释灵感来自彼得斯于2023年12月向新西兰外驻外交官的演讲,再次突显出总理与外长之间的团结。
然而,在问答环节中还有另一点引人关注。
当被问及乌克兰问题时,卢克森表示:“这是一场乌克兰必须赢得的战争,我们必须支持他们,这一点绝对至关重要。”
他将惠灵顿对基辅的支持,以及新西兰参与美英主导的对胡塞武装的空袭行动,视为该国在实践中履行其价值观的体现。
卢克森进一步指出,乌克兰问题与亚洲存在直接关联:“乌克兰可能在我们印太地区迅速发生冲突。”
在谈到AUKUS第二支柱时,卢克森重申了一句熟悉的“开放探索”的说法,这种说法在过去一年里至少由新西兰领导人使用过,包括卢克森的前任工党的克里斯·希普金斯。
但卢克森也将决定的过程与新西兰即将启动的新“国防能力计划”联系在一起,而这一计划似乎已被推迟到2024年底甚至2025年初。
这一蓝图最初承诺于今年6月公布,之后是9月。在演讲中,卢克森只提及“未来几个月”。
这一延迟虽在卢克森承诺“为新西兰的外交政策带来更多活力、更多紧迫性和更强的聚焦”的背景下看似令人惊讶,
但如果考虑到美国选举日期为11月5日,这种情况则显得合情合理。
惠灵顿可能在AUKUS的兴趣上在观望,特别是如果唐纳德·特朗普有可能重新进入白宫时。
尽管如此,卢克森对国防的雄心非常明确,他表示:“我们希望成为澳大利亚的力量倍增器。”
这一声明无疑将成为堪培拉的美好消息,但也可能使新西兰与中国之间的关系面临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