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源于:https://citynews.com.au/2024/why-dont-pollies-see-the-need-for-public-toilets/
在堪培拉,一些市民表示地方政治家未能理解每个购物中心及众多野餐区,包括Yarramundi Reach,都需要设有公共厕所。
根据Karna和Julina O’Dea的信件,或许当地的政治家根本不需要使用公共厕所,想必他们的青春能让他们永远忍耐。然而,其他居民却无此好运。
欧罗巴达尔市议会已在改善沿海地区公共厕所的数量与可及性方面采取了很多措施,而我们的地方政府似乎未能从中吸取经验教训。
在如今繁忙的Watson购物中心,尽管当地居民协会一直在推动,仍然没有公共厕所可供使用。
当地咖啡馆没有为顾客以外的人员提供厕所的使用权,也并不能受到指责。
地方政府的责任是提供公共设施,而我们了解到,堪培拉的政府似乎并未收到应有的通知。
在公园、购物中心等地不设可用的公共厕所,对于老年人、带小孩的家庭及有相关肠道问题的人都非常不方便。
或许当地政治家可以忍耐直到回家,但我们其他人则无法忍受,因此期待堪培拉能改善公共厕所的供给。
与此同时,关于堪培拉自由党的团结问题,专栏作家安德鲁·休斯(Andrew Hughes)的评论深刻表达了和我自己的看法一致的个人经历。
在为当时的领导者阿利斯泰尔·科(Alistair Coe)提供咨询时,试图在“走廊内”建立政策共识的任务几乎不可能完成,原因在于内部利益、脆弱的自尊心以及大多数成员的普遍无能。
除非自由党能够学会团结合作,而不是相互对立,否则我并不相信他们在不久的将来能够重返政府。
对自由党的批评中似乎存在一种挥之不去的自私情绪,很多人仍然认为考虑到薪酬、养老金缴纳及许多办公室特权, “第二好结果并非坏事”。
在另一封来信中,罗丝·托马斯(Ros Thomas)也呼应了安妮·奥唐奈(Anne O’Donnell)的观点,认为阿吉·法院(Aggie Court)作为库拉荣(Kurrajong)选区的劳动候选人应该被撤回提名。
目前阿吉·法院在ACT工会(CFMEU)工作,而CFMEU已经被接管,因此她不应参与任何政党政治。
自由党,至少要反对劳动党提名这一CFMEU候选人。
有关堪培拉自由党的另一位评论者苏·戴尔(Sue Dyer)指出,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管理。
显然,自由党需要统一在同一个平台上以赢得政府,而不是考虑个人的独立议程!
在某种程度上,任何怀着如果劳动党与绿党重新上台的焦虑者,都是在与堪培拉自由党的现状做着斗争。
即便是关于城市治理,雷切尔·纳诺(Raechel Nano)、道格拉斯·麦肯齐博士(Dr Douglas Mackenzie)和马蒂·刘易斯(Maddie Lewis)等人也在信中批评当前劳动/绿党政府未能维护这个正在腐朽的城市。
而我认为,当前政府允许的开发以及其对家庭的道德标准,正威胁着更为严重的衰败。
我想到了成千上万的公寓被挤压在沃登镇中心,同时还在规划一条将轻轨服务连接至城市中心的线路,和一个将接待来自堪培拉各地学生的CIT校园。
最近我访问了一间10楼的单卧室小公寓,窗外的景象就是另一座类似建筑的墙面,相隔仅几米,租金却高达450澳元每周。
对于一对年轻夫妇来说,这样的居所实在不适合抚养家庭,因为周围没有学校,唯一的游乐场还远在一个区域的边缘。
如果我们希望一个只对海外旅游感到满足、同时大量存在着堕胎和安乐死的老龄社会,那么现在的政府完全可以高枕无忧再度当选。
另一方面,有评论指出安德鲁·巴尔(Andrew Barr)政府的债务问题越来越严重。
在一篇文章中,坚决指出巴尔首席部长正因债务问题而备受舆论瞩目,抨击1699公里Athllon Way升级的费用高达3100万澳元,令人瞠目结舌。
相比之下,古罗马人花费475万澳元一年完成212公里的阿比安大道,而坐落于堪培拉的“巴尔纳”(Bruce “Barrena”)球场,在十年内建造,却耗资高达18亿澳元。
这种对比显然不可同日而语,是否真正是对“巴尔的债务十字架”的新一根钉子,或者是“巴尔政府的棺材盖”的最后一根钉子?
在关于电子烟的讨论中,有评论指出,与专栏作家罗斯·菲茨杰拉德(Ross Fitzgerald)所说的关于没有死亡案例与电子烟相关的观点相悖,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在2020年2月报告了68例与电子烟使用相关的死亡病例。
并且在美国报告了超过2800例需要住院的严重肺部损伤病例,此外在澳大利亚也已突出了女性的住院与一些怀疑死亡的相关问题。
因此,目前的资料显示电子烟可能导致的死亡人数仍需进一步了解。
根据包括澳大利亚肺部基金会(Australian Lung Foundation)和澳大利亚国立大学(ANU)国家流行病学与人群健康中心的报道,电子烟的健康危害包括: 尼古丁成瘾;故意和无意中中毒;急性尼古丁毒性导致的癫痫;烧伤和伤害;肺部损伤;室内空气污染;环境垃圾和火灾;与香烟的重叠使用导致毒素暴露增加;以及被视为吸烟的“跳板”。
即使是在短期内使用电子烟所产生的副作用,如咳嗽、呼吸急促、眼睛刺激、头痛、口腔和喉咙干燥跟恶心,这些都应该是健康风险的红旗。
而对大屠杀的反犹太主义现象正在成倍增加,在阅读专栏作家迈克尔·摩尔(Michael Moore)的作品时,不由得让人想起,并未提到战争在加沙地带的开端是由于哈马斯(Hamas)违背停火而造成的。
该组织违反约定,越过边界,派遣3500名哈马斯恐怖分子进入以色列,造成1200名男女老幼的屠杀、强奸与折磨,同时还有250人在返回加沙的过程中被绑架。
此外,哈马斯的官员已承诺接连一次次重复10月7日的惨剧,直到以色列被摧毁为止。
他们甚至将加沙的房屋、学校、医院和清真寺变成了恐怖分子的基地。
摩尔错误地指责以色列进行种族灭绝,用没有经过过滤的哈马斯宣传和反以色列活动家表述的内容来辩解,甚至包括一些小部分犹太人抛弃自身的支持,以换取对“自由巴勒斯坦”运动的参与。
摩尔还提出了一个伪命题,声称对以色列的批评被立即视作反犹太主义。然而,没有理智的人认为批评以色列就始终是反犹太主义。
然而过去11个月间,根据所有已知的衡量标准,不可否认的是反犹太主义的发生率飞速上升,这显然并非犹太人想象中的虚假现象或阴谋。
在这段时间内,里克·辛基(Ric Hingee)也表示对来自艾瑞克·亨特(Eric Hunter)的多次来信感到曾多次遭到误解。
基于自己早期的观点,辛基认为由于阿尔巴尼斯的自我意识以及巴勒斯坦学生支持者的非法行动可能影响到他们的就业前景,因此呼吁不再阅读亨特的来信。
他决定暂时不读任何出版物两个月,以期重新恢复他在退休后的情绪平衡。
此外,珍妮·哈斯金斯(Janine Haskins)根据蒙妮卡·贝兰(Monica Beran)的信件,主动宣布将以独立无党派的身份在即将到来的ACT选举中参选,并在金宁达(Ginninderra)选区中角逐。
生于堪培拉的珍妮,是堪培拉最典型的代表,她深谙本地社区的需求与问题。
在担任社会公正倡导者的同时,她也致力于推动腐败、监狱及心理健康领域的改革,来改善人们的服务与生活。
同时,作为一位母亲、妻子和朋友,她更关注教育、住房、ACT警察、无家可归者、环境等议题。
珍妮表示,堪培拉的社区值得一个新鲜的视角来应对当前的问题,并承诺如获得当选,将倾听和理解社区成员所提出的问题,而非单纯地“说话”,更会切实“践行”。
她鼓励市民选择相信,支持独立席位的珍妮·哈斯金斯能真正为堪培拉带来改变。